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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两完事了?”
横井下突然钻出来半个头,豆芽仔挥了挥手,咳嗽着说。
“你他妈,还真会找地方藏。”
等了片刻,看不冒什么烟了,我们进去一看。
只见,在被青石条包裹的拱形木墙上,被炸药硬生生撕开了个大窟窿。
裂缝顺着计师傅打的四个小眼向周围延伸,碎木屑被崩的满地都是。
田三久见状摇头说:“这要是普通木头,早碎成渣子了,真像个乌龟壳。”
“散了几分钟应该不缺氧了,老计,你过去看看情况。”
计师傅蹲下,用手电向里照了照,我也蹲下看了。
里头黑咕隆咚,伸手不见五指,不知道有什么东西。
感觉手电作用不大,计师傅便从包里拿了个东西,他说这是冷光照明弹,是从本地野路子手里买来的,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。
他一拉冷光弹,像丢手榴弹一样扔了进去。
短短数秒之后,亮如白昼,那一瞬间,我看到了一排东西。
“怎么了云峰?”
把头发现我脸色不好看,计师傅肯定也看到了,他双眼瞪直,眼神里满是惊骇。
是什么?
是一排排摞起来的死人头骨!
跟摆西瓜一样!
密密麻麻摞起来,形成了一道墙,数量多的数不清!
从正面看上去,先不说害怕不害怕,但会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。
这是“京观墙.....”
进去看了更是震撼,手电光一寸寸移过去,我们发现头骨之间用黏土沾着,被人码放的整整齐齐。
“呀!”
黑暗中,身后的小萱突然尖叫出声,我忙问怎么了。
看向小萱手指的地方,原来是有一窝灶马爬来爬去。
灶马虫把骷髅头当成了窝,从嘴里钻出来,在从眼眶爬下去,一窝大概有十几只。
这不是个例,在仔细一看,我们发现好多骷髅头里都住了灶马,只是没往外爬,离近点儿,拿手电顺着骷髅眼眶照进入就能看到。
“呕!”
小萱干呕说:“太恶心了,这里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。”
我说你别看了,说不定还住着别的东西,看了恶心。
这时田三久突然咦了声,他转头问:“王把头,你是不是也见过类似的这种墙?”
把头脸色不太好看,他想了想说:“没错,早年间,我在在墨脱色拉的鸟葬场周围见过,不过稍微有些区别,那里的京观墙,每个都有单独的壁龛,不像这里,都用白泥沾在了一起。”
把头眉头紧锁,接着回忆说:“小红的父亲陈小黑,就是死在了那儿,被他们南派和长春会的几个人活埋了。”
“你说的小红,是行里的一颗痣吧?”田三久问。
把头点了点头。
“把头,红姐她....”听到突然讨论起红姐,我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。
“先别说了,都是陈年往事了,我们先集中注意力迈过眼前这关。”把头说。
“你们快过来!有发现!”鱼哥突然打着手电喊道。
“哪儿?什么发现?”
鱼哥蹲在地上说,“你们看,这有一块小青石碑。”
一看,还真是。
这块青石条长度大概二十多公分,鱼哥用袖子擦了擦灰,能隐约看到,有一排刀刻留下的小字。
不是小篆,把头看了眼就断定是大篆,笔画比较简单,十几个字,有的字看模样就是重复了。
因为带铭文的青铜器值钱,把头年轻时曾照着拓片学习过两年,他研究了半天,尝试着翻译了。
不知道翻的对不对,我估计差不离,大概就是这段话。
“进之者死,开之者死。”
“扰之者死,见之者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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