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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腐肉般的河水流淌过脚边,陈三石这才恍然惊觉自己早已丧失了“睁眼”的权利。
燕无归用浸过尸油的布条牢牢缠紧了他的双目,然而活祭印仍在他的皮下跃动,仿若一只企图顶开颅骨的眼睛。他能够“看”到——并非凭借视觉,而是某种被强横撕裂的感知——这条河不见光亮,却充斥着各种声响:溺亡者的指甲刮擦着船底,畸形的鱼群撕咬着漂浮的断肢,还有河中央那艘木舟上……传来的空洞回响。
“船家。”燕无归的声音寒冷如河底的坚石,“渡一人。”
陈三石听闻木桨破开黏稠水面的声音,紧接而来的是重物拖行的摩擦之声。一股腥咸的腐臭气息汹涌扑面,仿若有人朝着他的面庞猛然掀开了积年的尸棺。
“眼……珠子……”沙哑的喉音几近贴着他的耳垂轰然炸开,“没眼……不给渡……”
燕无归冷笑一声。陈三石猛地感觉右掌被利刃刺穿!活祭印迸发出灼人的剧痛,他踉跄着跪倒在地,耳畔响起血肉被撕扯的咀嚼之声。
“用这个抵。”燕无归甩了甩刀尖上的血珠,“黑娘娘亲自烙下的祭品印,够你啃上三百年。”
河面陷入一片死寂。
许久之后,木舟发出一声吱呀,船头缓缓转向对岸。
“别碰水。”燕无归拽着陈三石的衣领跃上了船,“尤其别让你的影子触及河水。”
船身猛地一沉。陈三石虽双目不能视物,却分明感觉到船底有无数双手在疯狂抓挠。活祭印的躁动骤然停歇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森寒冷的窥视感——源自脚下。
“它……在……看你……”摆渡人痴痴地笑着,木桨搅动河水的节奏愈发疯狂,“剥开……皮囊……”
陈三石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缠目布下渗出乌黑的血,他猛地扯开布条——
月光消失无踪。
或者说,整条河本身就是一团凝固的黑暗。唯一的光源来自木舟两侧:无数惨白的手臂举着人骨灯笼从河底探出,每盏灯芯都燃着一颗眼球。而他的倒影……
没有倒影。
本该映出轮廓的河面,赫然是一团蠕动的黑色肉块,表面裂开密密麻麻的嘴巴。
“闭眼!”燕无归的刀鞘狠狠地砸中他的后颈。
剧痛让陈三石瞬间清醒了片刻。他死死咬住舌尖,在重新缠上布条之前,用最后一丝余光瞥见了摆渡人的真实面容——
那绝非人类。
黑袍下伸出的“手臂”由十几条脊椎骨拼接而成,头颅是一颗布满孔洞的陶罐,每个孔洞内都塞着半融化的眼球。而陶罐正中央,嵌着一枚与他掌心一模一样的活祭印。
“它曾经是守夜人。”燕无归忽然低声说道,“三百年前自愿剜目镇河,如今成了葬渊的看门狗。”
木舟靠岸的瞬间,摆渡人突然尖声啸叫着扑向陈三石!陶罐头颅裂成八瓣,露出内层蜂巢状的尖齿。
刀光一闪而过。
燕无归斩断三截脊椎骨,拽着陈三石滚上岸。摆渡人的残肢坠入河中,瞬间被分食得一干二净。
“它认出了你。”她喘着粗气冷笑,“葬渊里想要撕碎活祭印的……可不止黑娘娘。”
林琅在冷汗中陡然惊醒,喉头还卡着半声尖叫。
空调显示26℃,可他的被子却像从血水里捞出来似的湿冷。右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胸口——那里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灰斑,从三天前开始,每做一次那个梦,灰斑就扩散一圈。此刻,它在月光下泛出鳞片般的纹路。
“第七夜了……”
梦里的那个声音再度黏附在耳膜上。并非从外界传来,而是从他的骨髓深处渗透而出,带着湿漉漉的回响。他几乎能够复述接下来的那句台词:
“子时三刻,去敲西巷44号的门。”
林琅一拳砸在镜子上。玻璃裂纹如蛛网般蔓延开来,割裂了镜中那张苍白的脸。他死死盯着裂缝间的眼睛——左眼瞳孔不知何时变成了竖瞳,瞳仁深处有一点暗红,仿若凝固的血痂。
手机突然震动。
凌晨2:14,收到一条空白短信。发信人栏赫然显示:“我”
他鬼使神差地打开附件,一张照片缓缓加载——
斑驳的木门上挂着铜铃,门牌号被污渍遮去大半,只露出“西巷4”三个字。照片角落有半截影子,依稀是个人形,但脖颈以上……是一团扭曲的肉须。
“操!”林琅猛地将手机甩到墙角。金属撞击声中,他听见自己后颈传来“喀啦”一声轻响,仿佛有人轻轻掰动了一节脊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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